他感覺到短暫的暈眩以及疼痛之前,他確實看見了部下所流的眼淚。
一瞬間,內心深處竟湧起許久不見的罪惡感,不過很快的,身體不給他思考的時間,支撐不住的他倒在雅各布身上,鮮血沾染上那件墨綠的外套。 他聽見了悲鳴,甚至感受到了溫熱的淚水——其實不必為了他這麼做。 但是昏厥也只有那幾分鐘,而他在恢復意識後再度看向雅各布,對方似乎感到很慌張又不知所措,像隻受驚的狗,連目的地也不知道的逃跑了。 這可真有趣,不是嗎? 用毛巾擦試完頭上的鮮血後,交代——或者比較像是命令地讓馬可把這亂七八糟的一切收拾乾淨,然後他該去找那隻纖細的家犬了。 狗就是該戴上項圈鎖在家裏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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